天色忽地转暗。狂风四起。天雷滚滚。天地间忽然涌满令人窒息的威压。所有渡劫期大能都变了脸色:「是谁在渡劫!」垣白怒急而笑:「余昭昭,你是不是疯了?!」「你知道匆忙渡劫的后果吗?!」我看着垣白:「我想了想,我既然不得自由,大家都别想自由。」战场上所有人都停了下来。...
天色忽地转暗。
狂风四起。
天雷滚滚。
天地间忽然涌满令人窒息的威压。
所有渡劫期大能都变了脸色:「是谁在渡劫!」
垣白怒急而笑:「余昭昭,你是不是疯了?!」
「你知道匆忙渡劫的后果吗?!」
我看着垣白:「我想了想,我既然不得自由,大家都别想自由。」
战场上所有人都停了下来。
飞升劫下,无人敢动。
动者,视为共同渡劫。
但即便如此,垣白也想过来护着我。
垣白,你还是会来救我的啊。
我长剑化为绳索将他定住:「垣白,你且看着。」
便在此时,镇魔渊的封印传来一声巨响。
封印破了。
其中的魔物鱼贯而出。
然后在天劫下飞灰湮灭。
后面的魔物:「告辞。」
他们回去的速度甚至比出来时还快上两分。
高空上异象纷呈,青龙朱雀游弋在云间。
白虎玄武身上附着闪电直冲而下。
竟是神兽形态的闪电。
八八九十一道神雷,道道劈在我身上。
劈得我神魂都快湮灭。
我几乎真的挺不过来了。
但我看着一旁神色焦急的伏灵。
我咬了咬牙。
怎么可以挺不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白虎玄武终于消散。
天上的青龙朱雀化为庞大的灵气灌溉我的身体,又将我的每一道经络冲刷洗涤。
我强大得好似无所不能。
天劫缓缓地消散的时候,我成了万年来的第一位飞升者。
镇魔渊下的魔物终于又冲了出来。
其中更是有六七位渡劫期的魔物,皆与伏灵的修为不相上下。
他们踏出镇魔渊时,满脸洋溢着喜气。
「老子终于出来了!」
「哈哈,爷重获新生了!」
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。
他们:「恩???」
那天,世间再没有了镇魔渊。
其中魔物通通地被我打包扔进了魔界。
至于两方大军。
你问他们敢不敢动。
他们应该是都不怎么敢动。
垣白脸黑如碳,咬牙切齿:「我为你担心什么!」
待我将人界自镇魔渊以北尽皆划分给魔界。
将近人界十分之一的地界。
他又变了脸色,笑得开怀地来拥我:「我的好昭昭!」
可其实,镇魔渊以北的地界灵气干涸,土地干旱贫瘠,常人百姓根本无法开垦。
但对比魔界来说,也已经好了太多太多。
修真界虽有不满,但在我提出可以尽皆相我的修行心得传授于各宗门后,他们便没了异议。
飞升者的缘法,已是世间至宝了。
那日分别之时,我忍不住问垣白。
可会后悔让我活了下来?
他抚了抚我的眉眼:「不过是本尊万般谋划,却怎么也没算到会有个七十余岁的飞升境罢了。」
「我的谋划,输给了你的天赋。」
「余昭昭,本尊愿赌服输,从不后悔。」